“咳咳,易秋,我知道你心里有不满之处,我也能理解你这种不满的情绪,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们方家和你们易家终归有着极好的关系,否则当初我和你父亲也不会给你和嘉云订下婚约。你看……是不是再给我们一个机会?”
方万年看着易秋那冷言冷语的模样,虽然心下忐忑,但好不容易万里迢迢的来到了这朝歌城,又不可能就这么直接灰溜溜的回去,所以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之前在郡城家族论品的时候,我就已经和你女儿说的很清楚了。我之所以不同意重新恢复婚约,并不是因为对你们有什么意见。实话实说,你们还不值得让我有意见。不同意恢复婚约的原因只有一个,我和你女儿不合适,我也并不喜欢你的女儿。所以当时你们来找我解除婚约,我是很高兴的,因为这也符合我的想法。”
易秋看着方万年,丝毫也没打算给方万年留任何面子。
继续说道:“当然,你们见利忘义的行为让我解除婚约时的情绪更加顺畅,也没有了任何心理上的负罪感,所以大家互不相欠,也没有必要再发生任何牵扯。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但我要非常明确的告诉你们,你们想多了。”
“易秋,你再考虑考虑,就算不恢复婚约也没关系,嘉云可以给你做妾的。“方万年的态度几乎是到了卑躬屈膝的程度,让一旁的方嘉云看着都感觉有种难言的屈辱。
“两位请回吧,不要继续耽误彼此的时间了,我对方嘉云没有任何兴趣,何必在这里自取其辱。”
易秋没有丝毫动摇,直接起身比了个请的手势,
方嘉云咬了咬牙,内心的那种羞耻感让她无法再继续忍受易秋的这种轻视,脸色苍白的拉起了自己的父亲的手,就想要把自己的父亲直接拉走。
却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竟是直接挣脱,然后双膝一弯,就这么硬生生的跪在了易秋的面前!
“易公子,我们方家全体上下真的知道错了,请看在两家以前的关系上,再给我们方家一次机会吧!”
看着方万年跪在自己的面前,竟是一副将要老泪纵横的模样,易秋一时间只觉得无比荒谬。
正想着是不是干脆就直接用强的将方万年父女两人扔出去的时候,顾韵萱忽然从外走入了会客厅中。
一脸冷漠的看了方万年父女后,顾韵萱径直走到了易秋的身旁,然后非常自然的伸手挽住了易秋的胳膊。
尽管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看向方嘉云的眼神中,却满是一种女人之间都能看懂的轻蔑和傲然。
这样的眼神对于方嘉云的打击和伤害,甚至比易秋方才的那些言词更加严重。
虽然顾韵萱一个字都没说,可只是这么平平常常的走了进来,然后简单的一个动作和一个简单的眼神,便让方嘉云再也无法继续呆在这会客厅里。
强忍着哭意和委屈,方嘉云魂力暗吐,将毫无准备的方万年一把从地上拉了起来。
咬着嘴唇恨声道:“父亲,我们走!”
“啊?”
方万年很是愕然,不过视线在掠过了顾韵萱后,便也明白了自己的女儿为什么会突然间有这样的表现。
很是幽怨的看了易秋一眼后,方万年也知道继续恳求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只得悻悻的被方嘉云拉着离开了会客厅。
看着两人离去,顾韵萱松开了挽住易秋胳膊的手,开口说道:“是莫长老让我过来的,说你可能遇到了一些麻烦的事情,我过来的话,能帮你将这件事情解决。说实话,我没想到和女人有关。”
“额……还是要多谢你,我本来都想着要不要直接把他们两个人扔出去了。”
易秋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说道。
“为什么不留下来,那姑娘长得还不错,如果只是用来暖床的话,倒也足够了。”
顾韵萱面无表情的说到。
易秋微微一怔,仔细的瞅了瞅顾韵萱,然而只是看着顾韵萱的表情的话,却是完全无法判断出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她之前和我有过婚约,只是当时的易家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边缘,并不是每一个人都相信易家还有重新崛起的机会,所以你懂得……”
随口解释了一句,只是话说到一半,易秋却又觉得这种解释说是有些多余,所以便干脆又停了下来。
“这和你收她进来用以暖床……并不冲突吧?以我对男人的了解,若是能让那种原本丝毫瞧不起你们的女人,事后心甘情愿的来到你们的**,任你们予取予求……这应该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才是。”
顾韵萱一脸认真的模样,仿佛在和易秋探讨什么严肃的话题一般。
只是话题的内容却让易秋无从下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直接转移话题道:“咳咳,方才周公云来过,除了让他招揽的一名官员汇报了下近期的发展情况以外,也提到了几天后,等咱们打完了第一轮循环赛的最后一场论品之战,他想要借着为咱们庆祝突破第一轮循环赛的理由,举行一次晚宴。”
“晚宴主要是让最近这段时间里,招揽到的那些官员中,特别重要的一些人和我见见面,也希望能够借此安一安那些官员的心,让那些官员们知道,我们对周公云的支持绝对是不遗余力,并且毫无保留的。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去吗?”
“你不觉得这个话题转移的太过生硬了吗?”
顾韵萱白了易秋一眼,然后转身朝着会客厅外走去,同时头也不回的说到:“你自己去吧,这种场合,我没有兴趣。另外,过几天有一个小范围的聚会,和你们的晚宴不会有时间冲突,到时候你陪我去一趟。”
“额?”
易秋有些意外。
“别误会,只是宇文俊秀也会出现在那个聚会上,我懒得应付他的骚扰,如果你去的话,可以充当一个合格的挡箭牌,这种聚会算是历届家族论品最终阶段上的一个惯例,没什么特殊意义。”
说完,顾韵萱走出了会客厅。
留下了易秋独自一人满心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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