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麦田圆圈的启示

第十一章 麦田圆圈的启示

事实胜于雄辩,只有当你身临其境的时候,才会感叹于巨石阵的宏伟和不可思议,如同平地一声惊雷般,诺大空旷的原野上突生几圈巨石,不仅不是天然石,还是几经加工打磨、坚硬无比的岩石,岂是想建就建几个字了得。

霍华德博士如数家珍一般给我们介绍了石阵中诸多可能和天文、宗教甚至墓葬有关的玄机,我没有发现能和数字矩阵扯上关系的线索,只是好奇的仰望着头顶上横过两端石顶的巨型条石。

博士见我看得入神,想向我展示一下考古界的研究成果,顺便问道:“呵呵,Mr.龙,你能够想象得出数吨重的石块,古代人是怎么放上去的吗?”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能够想象。”

博士睁大眼睛略微吃惊的说:“那你说说看。”

老顽童和舒婷都凑过来听听我怎样解开他们心中同样存在的疑团。

我说道:“其实我不是今天才来想这个问题的,自从听说有金字塔的时候就想过了,和修金字塔一样,绝非一般常规的方法,仔细想想也不复杂,有两种方法都能实现,一种是用大吊车或定滑轮将它们吊上去的,你们都不会相信是人站在石柱顶上提上去的吧。”

博士打断道:“龙先生挺幽默,我们假设那时没有大吊车和定滑轮,又该怎么办呢?”

我继续说道:“就是我要说的第二种方法,两边的柱子立好后,先用土在石柱周围堆起来,形成一个足够平缓的土坡,直到和石柱一样高,然后将条石运上去,定位放好,再将土移走,变成我们看到的这样。”

博士听我轻描淡写的说出方法,惊讶程度不亚于哥伦布发现美洲大陆,冲我竖起大拇哥说道:“你的确是个考古界的天才,若干专家想了100多年才想出的土堆法,被你不经意间就说了出来,太让人惊叹了,你不去从事这行简直是个浪费,甚至可以说是历史的一种损失。”

老顽童和舒婷在一旁自然是惊得哑口无言。

我赶紧谦虚的说道:“博士太过奖了,也许这就叫旁观者清吧,我只是认为现代有现代的做法,原始有原始的做法,土堆法固然存在,可他们还是无法解决开采和远距离运输的问题,所以我自己比较倾向于第一种方法。”

博士陷入了沉思,不知是在想大吊车还是在琢磨我。

老顽童把话转入正题:“那石柱和数字能有什么关系呢?这才是我们此行的重点。”

“一时也没有找到联系,不得要领。”我随口答道。

博士在一旁说:“根据你们所说,是因为一个大致的方位找到这里的是吧?”

我答道:“是的,大地坐标的度和分都和巨石阵一样。”

博士思索了一下道:“大地坐标相差一秒,在地球上都会是个不小的距离,会不会因为巨石阵的目标太显著,你们先入为主的认为就是这里,而可能是另外的地方呢?”

我赞同道:“不排除这种可能,可这块大平原上还能有什么其他地方是值得我们去重视的呢?”

博士肯定的说道:“有啊,你们是对这里不熟悉,其实附近还有一些影响并不亚于巨石阵的地方。”

的确有些出乎我们的意料,舒婷抢先问道:“博士您快说啊,还有什么更离奇的地方?”

博士清了一下嗓继续说:“威尔特郡还有一个事情,近几年被世界关注的程度甚至超过了巨石阵,说了你们应该也知道,就是麦田圆圈的现象,巨石阵附近的麦田就时有发生,会不会和这个有关呢?”

经博士提示,我如梦方醒,对啊!麦田里出现巨型怪圈的事早就震惊了世界,同样是个不可思议的事情,我是有所耳闻的,老顽童和舒婷都表示听说过。

不过,我马上就想到一个疑点:“博士说的有可能是对的,可麦田圆圈不像巨石阵,它不仅在很多国家都出现过,而且一旦收割了麦子,不就消失了吗?不会像石头一样永久存在,即便附近曾经有过圆圈,现在到哪里去找呢?”

博士不紧不慢的说道:“这不是问题,重要的历史资料我们都留有图片,而且现在还没有到收割的季节,依然有现存的麦田圆圈可以看到,这里几乎每年都会出现,已经成家常便饭了。”

我意识到舒婷最初介绍我们认识霍华德博士的意义,已经开始体现了,仅凭一个大地坐标去判断,确实不够严密,数字矩阵很有可能和其他东西有关,比如麦田怪圈。

事不宜迟,马上请博士带我们去见识一下这种奇特和迄今为止无法解释的现象,不到一公里,就来到一处麦田中出现巨大几何图形的地方,博士到过这里若干次,数年来一直参与到解读麦田圆圈的学术研究之中。

麦田里,有不少来自世界不同地方的游客和考察的学者。

站在其中,仿佛置身于战壕里,齐腰身的麦秆竖立周围,脚下是紧附地面齐齐倒伏的大片麦子,感觉不同出于巨石阵那种宏伟壮观的气派,行走其中,会发现它是如此的巨大,方圆上百米,我为它的做工感到震撼,是另一种平面艺术的体验,表面上其中没有历史,却深蕴着历史。

这时,正好有几个研究者经过,博士和同行交流了几句,得知他们带有用热气球从空中拍摄的全景照片,博士借来给我们观看,是整体呈圈形的完全对称的几何图形,最让人惊叹的是图形构成的复杂程度,绝不是一蹴而就的简单图形的组合,即便要在纸上画出,也必须通过各种图形相交相并的若干工序过程才可能实现,让人叹为观止。

博士开始现身说法,麦田里的圆圈其实从几百年前就开始被发现了,各路专家学者一直在追寻其产生的原因,至今没有得出结论。

最容易让人想到的是,它是人为的,因为自然的力量再大也是随机的,不可能按照如此复杂的几何构成方式去形成自然现象,它是通过精密计算和巧妙施工而形成的,认为它是人为的人将之称为行为艺术,怀疑有人利用大面积麦田的特殊地形进行艺术创作。

如果仅仅是这样,就不用再继续研究了,关键的问题是这种说法很早就不攻自破了,第一,麦子是农民辛辛苦苦种下的,不会随意提供给任何人搞行为艺术,第二,每次麦田圆圈的形成都是在极其短暂的时间内留下的,类似于盖印章一样一次性冲压成型,比如,在漆黑的深夜,又或是大白天一场暴雨之后,又或且是在当地农民日夜看护下的一个不经意间就出现了,总之,有若干的农民提出过无人在场的证据。

事实上,已经有人想尽各种办法来亲自实施,模拟一次行为艺术的过程,最后得出结论,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实现,即便是一个简单的图形,就不要说如此纷繁复杂和范围巨大的组合图形了,当地农民更不会给你提供时间和机会去完成,于是,人为的因素就被排除了。

既不是人为的也不是自然的,那时什么样的呢?另外一些人想到了是外星生物留下的杰作,这个解释相对比较合理,也很自然,宇宙中存在其他生物,甚至文明程度远远超过地球人的生物,是不容置疑的,可有一点还是无法解释,在麦田圆圈形成的短暂过程中,从来没有人看到过有外星人到过的痕迹,要赶到地球施工,总得有个像样的宇宙飞船之类的交通工具吧,总不能凭空飞来,于是乎这个假设也被排除了。

各种的可能都排除了,那圆圈是怎么出来的呢?当然是无解,否则就不是世界之谜了。

与其去想这些恼人的问题,不如躺下来和大地亲密接触一下,留点精力去考虑圆圈是否和数字有关,我躺下了,眼睛仰望着蓝天,自由的深呼吸。

看着我的举动,博士的学术本能又被点燃,走到我身边席地而坐,问道:“你说旁观者清,你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认为可能是人为的还是外星人干的。”

我想了想说:“我觉得都对。”

博士又是一惊,我总是语出惊人,博士估计已经对我爱不释手了,有机会一定拉我入伙,搞他们的什么历史研究,当下,他还想听听我到底会有什么说辞。

老顽童在一旁附和道:“我也觉得是人为的,不相信是自然的作用。”

舒婷瞳孔里依然是一副天真的神情,博士点了点头看向我,意思让我说明理由。

我继续说想法:“我同意人为,并不是说的是地球人,外星生物我们也统称为人,既然大自然和地球人不能为的事,当然就是外太空生物代劳的,我们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考虑他们是如何实施的问题。”

博士没有反对,说道:“问题就是没有找到他们实施的痕迹。”

我平静的说:“不一定发生在地面的事就一定是在地面上做的,可以远距离实施,举个简单的例子,要在一块玻璃上形成一个圆孔,不一定非要用电钻在玻璃上打钻,可以站得远远的向玻璃开一枪,结果是一样,因为子弹是高速自传的,只会形成一个圆孔,而不会打烂玻璃。”

老顽童是玩枪的,肯定了我的说法,这是个常识问题,并没有留意我背后的引申含义。

博士就迥然不同了,身体已经激动到剧烈颤抖,眼泪几乎要流出来,他不敢相信这是从一个对研究历史和自然一窍不通的人口中说出来的理论,但他已经深深意识到,我说的道理可能是解释麦田圆圈的唯一正解,具体外星人是通过激光还是其他什么办法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提供了一个解读怪圈之谜的正确途径。

而我,也在自己说出想法的时候,同时想到了麦田圆圈与数字矩阵的关联。

本站公告

展开全部内容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