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木匠躏艳录(九木匠)

老八、老九来到隘口,见敌人已退,才放下心来。过不多时,老三、老四和老五相继到来,五人商议了番,不见二哥,老四将老二临走时的话说了遍,老三淡淡地道:“想必二哥是不想在线天呆了,不过也好,这是他自己选择的,咱们也不要太为他感到难过。兄弟们,咱们要齐心协力,才能守住这片属于我们的土地。你们都担心爹离开人世后,会将财产分散,那我今天告诉大家,这里所有的切,交给老九来管。”

老八没有异议,可老四、老五听,都脸色苍白。

老四心想,果然如二哥所说,将这里交给老九,那岂不是没了我们的容身之地?

正忖间,忽听老三又道:“老四、老五,我知道你们心里想什么,但我告诉你们,你们想走大哥、二哥的老路我不反对,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再行事。你们要是团结心,咱五兄弟还是亲兄弟,要是搞分离,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老五惴惴不安,望向老三道:“三哥,你说的哪里话,我们岂会做出那等事来?”

老八叹息声,望向老五,母转而又望了老四眼道:“两位哥哥既然这么明理,那如今四哥就守隘口,五哥回去照顾大哥,你们觉得如何?”

老四听,知老八是在试探他,不敢违拗,应承了下来。

老三命众人清点清点伤亡人数,早有家丁报上来道:“没有人死,只是伤了二十几人。”

老三沉吟片刻,冷喝道:“佘家营哪来那么多人?咱们要是和他们硬拼,早就死光了。”

老九嗤的声,望着远处,不屑地道:“佘家营也不过就那么点本事,把什么亡命徒也招上山去,迟早会被魏霸收拾。我就不信,魏霸没有所图?”

老八啐道:“魏霸老匹夫,七十多岁了,还来争名夺利,想必是看上了佘老爷子的孙女了吧。”

佘老爷子虽然妻妾成群,所生孩子,不是早夭就是短命。只有儿子,遗下女,却也去世。这女子名叫佘芳,天生丽质,身轻如燕,婀娜多姿,人见人爱。如今年方二八,正直待嫁年纪,求婚者络绎不绝,都想和财大是大的佘家营联姻。

只是这佘芳,却是心高气傲,定要嫁个如意郎君。佘老爷子没法,因独爱孙女,便不好相强。

佘老爷子被老二闹了回,心里害怕,也希望孙女早点出嫁,不受邪祟所扰。佘芳却不听话,说定要帮着爷爷祛除邪祟。

佘家营的人几次来请线天的木匠去驱邪,佘芳却看不下去了,但爷爷病重在床,又难免担心番,还得求线天的木匠。眼见得佘家营和线天闹大了,她便将佘老爷子带大别的屋子歇宿,自己却跑到佘老爷子的屋里去睡。

佘芳年纪虽小,却大胆得很,晚上吹灯躺下,见披头散的人张牙舞爪的朝她抓来,她却不怕,伸手朝那人抓去,爪抓到屋梁上挂着的物,披的人便不见了。佘芳疑惑,掌灯观望,却又不见任何人影。

她仔细检视,只见手里抓着个貌似人形的小玩偶,握在手上,又吹灯躺在**。晚上没有动静,她接连在屋子里睡了几晚上,都不见披人,随即将此事告诉佘老爷子。佘老爷子不相信,也不敢到屋里去睡,还是佘芳多番相劝,佘老爷子才勉强带着刚抢来的小妾到屋里去睡了。

佘老爷子最怕屋梁,此番吹灯躺下,便望向屋梁,却不见了披人。佘老爷子壮了胆,朝小妾道:“我的小祖宗,你看见披人了吗?”

小妾娇羞地躺在佘老爷子的怀里,伸手摸着佘老爷子花白的胡须,娇柔地道:“老爷,我没看见什么,只看见你躺在我身边。”

佘老爷子大喜,大胆地望着屋梁,不见鬼影,才定神道:“我的乖孙女,真是有办法。”

小妾趁势道:“老爷,你还请什么线天的钱木匠,小姐就能办成的事,咱们不是枉自给了他们很多东西?”

佘老爷子伸手捶床,暴吼道:“钱家小儿,竟然敢在爷我的头上动土,我不踏平线天,枉为佘家营的主。”

佘老爷子说罢,站起身,**着身子,正要下床,小妾拉住他道:“老爷,咱两好不容易才温存宵,难道你又要让我独守空房?有什么事,明早再说也不迟。”

佘老爷子晃眼见小妾穿着的红肚兜,水灵水灵的脸蛋,让人生怜,不自觉间,全身软倒。佘老爷子俯下身,柔声道:“我的小祖宗,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佘老爷子说完,伸手掀被欲盖。小妾幽幽的道:“老爷,你先躺下。”

佘老爷子连忙躺下,张眼望着柔美的小妾。小妾见他望着自己脱掉最后丝遮盖,两个小酒窝微微耸,爬到佘老爷子的身上,不停地摆动娇躯,惹得佘老爷子禁不住两下,便喘息不停。

小妾只觉那物才进去,就没了感觉,心里暗自叹息道:“枉我如花似玉,嫁给个老不中用的东西,以后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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