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一十八章 五万?成交!

谢慕荣在引诱李倚露落陷阱的时候,刘啡艳就眯缝着眼,远远地看过去,眼见着自己的司机快要得手了,刘啡艳就眯眯笑了起来。

哎哟,真是天助我啊!李倚露这样一个普通女生,怎么就无端端跑到这种地方来了呢?要在平日里看来,这个行为确实有点反常。但现在不是追究反常不反常的问题,而是要抓住机会,报自己被她不给面子的问题。

嘿嘿,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李倚露今天算是自投罗网了!这个平日里一门心思只想读书的女生,已经顶不住药力了,看,看,把上衣的钮扣解开来了,说明她体内开始发兴了,而且还兴得不可奈了。

哗!还喝?天呵,又一口闷!

这下子我算你是多年的酒鬼也要做贱人了!果然,没过多久,刘啡艳看见,李倚露主动伸出手去抓起谢慕荣的手,放到自己的敏感地方去了,嘿嘿,看你今晚不贱过千人睡万人骑的“鸡”就怎么都成!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谢慕荣莫明其妙地叫嚷嚷起来,还四下里寻找什么来着,因为距离有点远,酒吧里声音又嘈杂,刘啡艳听不出谢慕荣骂什么来着,但看他抚着自己的头部在抽气,有点像被人打了之后抚摸疼痛处的样子,刘啡艳就感到有点怪怪的。

这个时候,刘啡艳忽然想起来,学校里有传言说,这个李倚露很诡奇的,有人老想着把她往死里整,结果,往往总是想整李倚露的人,到后来反被整!

想到这一点,刘啡艳有些患得患失起来,她知道,如果李倚露的传言是真的,那么,问题就严重了,自己今晚对她下手,不知到后来会不会反被李倚露弄得苦不堪言?

妖!传言多半进行过艺术加工,而往往最舍得下本加工的部分,就是注水的那部分!李倚露真的那么神奇,她早就在自己去喝令她跟着来办事的时候,表现出嚣张与不服啦!何至于闪闪缩缩的呢?

这说明她没有底气,所以,当面对外来强

大的压力时,她能做的,首先就是躲避!如果她真与同学中间流传的那样神奇,称她是什么来着?对,对,现代巫婆?

这算是那会子事呢?现代巫婆?她有那么厉害?刘啡艳不信!这不奇怪,刘啡艳和李倚露不同一个班,学的也不一样,今天上午刚好是混班上公共课,所以第一次接触就被拒,就更显得没有面子!

但也正因为彼此第一次接触,而有关李倚露的诡奇传说,就有些不太相信,或者因为没有直接接触过,不知道李倚露的阴森鬼魅的能力有多么得人惊,所以害怕感就没有那么大。

但刘啡艳也不是因此就完全不怕李倚露,不惧李倚露,不防李倚露。她鬼脑子一转,就顿时计上心来,她“咚咚咚”地赶到酒吧楼上办公室,塞了张一百元给守门的,就走入了办公室。

“‘疤哥’,我有单生意要和你做!”

“刀疤董”抬起头来,伸手从嘴上把雪茄移开来。

“呵呵,苏家千金和我做起生意来了?说说,有什么事,看我能帮得上忙没有。”

“呶,看见了么?”刘啡艳说着,指了指监控屏幕上,其中一个正在监视着谢慕荣和李倚露暧昧得很出格的画面。“这个浪**的女生,可一点都不似是学生所为啊!我想请你帮我教训一下她。这个帅哥可是我的菜!”

“这个不行。在我看的场子里,她来捣乱,我派人揍他,教训一下她,合理,还不算合法。但她只是来沟仔的话,这种你肯我愿的事情,我却派人去揍她,传出去,我的酒吧还用开的?这酒吧里都不允许谈情说爱,你说,何处才允许啊?”刀疤董说着,还摆了摆手,表示不适宜干这种事的。

可刘啡艳吞不下这口气嘛,她一跺脚,发嗔道:“我又没有叫你就在你场子里动手!远远跟着她,人少夜深时,你的手下蒙着面,从后面追上去,一顿狠揍,出出我这口恶气。两万,不干拉倒。”

刘啡艳说着,就打

开坤包想拿银行卡出来刷。

刀疤董伸出手来摆了摆,“哎哎哎,怎么啦,我还没答应呢。我问你,这个,要揍到什么程度?”

“揍死她我才解恨呢!”

“一百万!”

“重伤。”

“五十万!”

“随便乱揍一通,解解我的恨就成。但要警告她,别再乱得罪人就行。”

“那也得十万!”

“你欺我不知价啊?狮子大开口!五万,当做你那些兄弟宵夜开销。”

“嘿嘿,真是铁鸡婆来的,拔你一毛都这么难!好吧,看在老熟客面上,五万?成交!”

刷完银行卡后,刘啡艳回到自己的吧台坐下,周菲不觉好奇,问:“哎哎,你一手导演这么好看的戏,你不看却上哪去了?”

刘啡艳不屑地笑笑:“这就好看啦?好看的还在后头呢!”

李倚露本来就是个纯洁的只顾着读书的女生,从来没来过这种声色犬马的地方,又被人家暗中做了手脚,因此,免不了丑态渐出,人也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有些下作地求谢慕荣带她离开酒吧后,她的脑袋就只有一片热烘烘的,胡涂得也不知自己在干什么,意识里只想着要干一场,大干一场出格的事情。

她双手抓住谢慕荣的手臂,好象抓住了依靠,所以她一刻也不会放松抓住谢慕荣的手,内心里期待着即将到来的好戏上演。

她走起路来已经摇摇晃晃,头脑好重好重,重得她只顾着喘粗气,好通过快速的呼吸来加快血液巡环,让头晕目眩和眼冒金星尽快消失。

她身上的烘热,让她难以忍受,到处都似乎在把心跳和渴望来构建一个大胆的行动。

最让她受不了的,就是好不容易熬过被酒精醺得撕裂的头痛,却忽然发现,内心里真的渴望着一件平日里连想起来也羞于想起的欲望,正在蠢蠢欲动地撺唆她去实践,大胆地去实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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