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把他给亲了

第406章、把他给亲了

见着连青诗神色一变,几分不忍心。

花竹神色从容地道:“时间实在紧迫,草民研制不出其它的法子,不过草民建议夫人可在过几日发作的时候先服用下去,待时间充裕些,草民便能重新研制!定然不会需要服用半年,如此一来只要忍受每次发作之后的几日头晕目眩,倒也不会其它明显的不适!只不过草民尚未晓得夫人中毒深浅,这缓和疼意的药吃下,能缓和几分,尚未知晓,只有试过才知!”

连青诗松了口气,神色变缓,“那就有劳花神医了!只要能缓和上几分,便已感激不尽!”

别让她十五那日如果难受就好,她如今的身子再这么折腾下去,必定会捱不过去的!

花容墨笙还活着,且已经来到了临云国,甚至苏流年此时还活得好好的,她怎么能够就此死去溴?

一抹带着恨意的光芒迅速自她一双风.情的眸子闪过,这一道亮光却完全落入了花竹的眼中,花竹只是神色淡淡的,并不为所动。

永宁王自也是松了口气,喜上眉梢。

“既然如此,就听花神医的话,你觉得如何便好,明日晚上将药呈上即可!若你研制出来的药有效果,本王重重有赏!祷”

“谢王爷!若无其它事情那草民就先回药室了!”

永宁王点头表示同意。

花竹道,“那草民告退!”

花竹在走出了主殿没多远就碰上了安睿世子临子素,他朝着临子素颔首。

“草民见过安睿世子!”

见他如此行礼倒也有意思,不卑不亢的,临子素淡淡一笑,自知这人不论是在皇上面前还是在他父王面前都是如此行礼,也不计较。

他道,“刚去见过我父王?”

花竹点头,“是!王爷刚询问了草民何时能将药准备好,与连夫人正在里头呢!”

“情况如何?”临子素问。

花竹带着几分恭敬,他道:“草民已经研制出先压制住疼意的法子,只不过告知王爷与连夫人此药服用下去会有一些后遗症,不过若服用的次数少倒也并无其它大碍,只是每一次服用下必有几日头晕目眩,但缓解疼意可缓解几分,还是先试过一次才能知晓!”

临子素点头,“那有劳了!你先去忙!”

花竹点头并朝他一笑,“安睿世子,在下有一个疑问,不知当不当问?”

“你说!”

花竹的目光在一旁的风景扫过,而后才道,“那位夫人可是什么来历,竟然能中得了此毒?这毒倒有几分有趣,草民向来喜欢研制奇异的药物,若能得知对方的身份,兴许能讨教一二!”

一开始临子素有几分疑惑,目光带着锐利。

但听他这么说心里虽然防备,却还是道:“只知来自于花容王朝,其余小王倒也不大清楚,若你有兴致,回头小王问问父王,那毒药倒是厉害,这么多大夫束手无策,倒是你年纪不过与小王一般,就有如此惊人的医术!”

花竹摇头,全当没有看着对方眼里的那一抹锐利神色,只是笑着。

“安睿世子谬赞了!不过此事就有劳安睿世子,草民急着将药在明日研制出来,便先走一步!告辞!”

临子素点头,看着花竹离开的背景,只淡淡一笑,他知道这个人不简单,却不知道厉害到什么程度!

是否只是医术厉害,亦或是

临子素勾起淡雅的笑意,就连眸子里也染上了笑,这才转身朝着王府的主殿里走去。

花容宁澜竟然消沉了下去,这两日燕瑾并没有来看他,且花容墨笙也离开了。

苏流年自从被他掐过一次之后,倒也没有单独过来看过他,虽然此时的花容宁澜还住在流年阁楼。

倒是花容丹倾过来看了他几次,甚至还亲手为他上药,俨然一副大夫的模样。

内伤倒也没什么大碍,只不过心里装了太多的事情,连.床.都.不.下了,一天到晚窝在床.上,虽说是在养伤,但已经不如以往精神。

花容丹倾见他难得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一开始以为他是受伤难受,便询问他哪儿不舒服,只不过问不出个所以来。

本以为是燕瑾伤他伤到他的心,可此时看来除了这一点,似乎还有其余的。

毕竟燕瑾伤他的身子伤他的心也并非这一次了。

“有什么话是不能跟臣弟说的?你我虽非同母,但从小也算是一块儿长大的,你我年纪相差几个月,更是算谈得上话的!”

花容丹倾询问,膏药一点一点地涂抹在他发红的胸.膛处。

花容宁澜轻哼了一声。

“莫非燕瑾揍你当真伤你心了?可据我所知,你也并非第一次被他揍过,就算是伤了心,也不会这么消沉地躺在床.上,还是九皇兄移.情别恋了?若是如此倒也并非坏事,毕竟燕瑾是个男人,还是个皇帝!”

花容丹倾猜测道。

“哼!你才移.情别恋,我对阿瑾的心日月可鉴!”

花容宁澜叹了口气,而后将内衫拉开,翻了个身趴好,露出线条优美的背部,他道,“十一,我后背疼,你帮我推拿推拿!”

花容丹倾见他后背的伤势确实像是被磕碰出来的,便问,“怎么磕撞成这样了?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是我见阿瑾伤心喝酒,然后把他给亲了,阿瑾当时就懵了,反应过来把我揍了一顿,不过这一顿揍我是做好了准备的!后背这伤是让台阶给磕碰出来的。”

回忆起那带着酒香柔软的唇瓣,花容宁澜还是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难得品尝一次,被揍也算值得了,他并没有分毫埋怨燕瑾的意思,但是他相信总有一日燕瑾会懂得他的心。

花容丹倾想着燕瑾发懵的模样忍不住一笑,他看着花容宁澜的后背,将药膏轻轻地涂抹在上面。

“你倒是大胆,不过臣弟还是挺欣赏九皇兄这样的做法,既然喜欢就勇敢地去追求,其实人生数十年,何不图个开心。想爱便爱,尽管会受伤!”花容宁澜继续闷着性子,趴在那里又叹了口气,而后才问,“你真那么喜欢七皇嫂吗?”

“你可从来不当臣弟的面这么称呼她的!”

花容丹倾听到“七皇嫂”三字轻蹙起眉头。

这称呼是他一辈子都喊不出来的,不论如何!

“哼!还不是七皇兄威胁的”

一想到今日的花容墨笙并非当日的花容墨笙心里就闷得厉害,可是,不论怎样此时这个七皇兄这些年来待他也挺好的,纵容着他。

花容丹倾承认,“很喜欢!但是我知道得不到便只有远远地看着她幸福就好,她喜欢七皇兄,我成全就是了!一开始我是想要得到她,可后来发现爱一个人也许不一定要得到,可远远地看着她幸福也就心满意足了。特别是在好几次以为她已经不在而绝望的时候,我便想着只要她还在活着,其余的都不求了!”

因为尝过,所以知道当时的感受。

在祈安城因为她已经死了的时候,尸体堆中,一具一具地去寻找翻弄。

想着她也许已经如那些腐烂的尸体一般,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心也已经死了。

从一开始的担忧,到疼痛,到最后再没有任何感觉,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活着是要做什么,成日行尸走肉一般,心里无怨无恨,无喜无悲,七情六欲仿佛一刹那间就离他远去。

这一颗能够再活过来是因为知道她还活着,活在某一个角落还好好的!

但不论怎么样,他从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只是怕有朝一日抵挡不住思念,不肯再如此时一般满足。

人心都存在贪.恋,存在不满足。

花容宁澜又沉默了,也许是性格不同,花容丹倾在爱过之后,还能如此放手,淡然地与对方相处,而他爱上,就永远不懂得怎么放手,他会不计后果地去努力得到!

不论燕瑾的身份地位如此,当今皇上那又如何?

早晚有一日他必定让燕瑾心甘情愿躺在他的身.下,其实

若燕瑾把他压.在.身.下那也可以,因为喜欢,所以谁上谁下也没那么多讲究了!

一想到心中另一桩心事,花容宁澜闷着声音问,“十一,你知道的对不对?这个花容墨笙并非我们的七皇兄,他是”

见花容宁澜顿了下,花容丹倾便接过了他的话。

“他是当年被抛弃的双生子,我很庆幸他还在,虽然真正的七皇兄已经不在了。德妃所做的一切委实可恨!”

将药膏涂得差不多了,花容丹倾这才收回了手,将那件褪去了一大半的内衫给他拉起。

花容宁澜立即翻了身,将内衫穿好,而后被子一拉,盖在了身上。

花容丹倾看着他的脸只觉得这张脸比起之前似乎伤得更重了些,特别是左脸上红.肿,几道红痕拼凑起来正是一个巴掌的痕迹。

他的手轻触着那一张被揍得几乎要认不出原形的脸上,轻扯一笑。

“臣弟可记得之前似乎没有这个巴掌印记,什么时候又给添上的?”

因这张脸本就伤得重,一时之间他倒是没认出这一处新伤。

花容宁澜被他这么轻碰了下还是疼得哼出了声,神色几分委屈。

“还不是七皇兄给打的!我不就碰了下七皇嫂,他便一巴掌给甩过来了!”

又没把她掐死,做什么这么认真,还真是下手一点都不留情!

他却不知道其实花容墨笙甩这一巴掌的时候已经控制了不少的力道。

凭他现在的内力,若是真想狠狠地打,这一巴掌下去,只怕疼的不只是脸,脑袋都能飞得老远。

那一只玉手缩了回来,花容丹倾的眸光带着明显的怒意,他问,“你怎么碰的她?”

花容宁澜老实道:“掐她脖子!”

又没掐死!干嘛一个个给他这样的脸色看?

难道兄弟还比不上一个女人?

“什么时候的事情?”

花容丹倾又问,今日早上见着苏流年倒是没见着什么异样,看来并无大碍才是!

也难怪七皇兄会甩了九皇兄这一巴掌,若是他,只怕他也非甩不可!

“前日!前日七皇兄带着七皇嫂过来,我也不过掐了她一下,又没掐死,做什么那样紧张!七皇兄让我若还当他是七皇兄,便让我也称那女人一声七皇嫂,喊就喊着,又不是没叫过!”

想到这里花容宁澜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甘心,他确实挺想掐死苏流年的,那一刻他真的已经下了杀意,不过后来冷静之后,倒也有些庆幸自己没有下这个手。

若他杀了苏流年,别说花容墨笙不会放过他,就是燕瑾也不会放过他,更不会原谅他。

“往后任何事情自己掂量着,流年并非你可随意欺负的!”

花容丹倾扔下了手中的药瓶子,起身离去。

花容宁澜只觉得一室的寒意,刚才那一记眼神有冰冷,冰冷中带着愤然,看来花容丹倾真的生气了!

他继续躺在床.上,一动也懒得动,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安宁王一旦有了目标,便不会放弃。

此时他看中的是苏流年,并且与大家说得清清楚楚,这个女人若是当不成皇后,就得当他的王妃!

二者只能选其一,再无别的选择!

此时他难得破费,从他那好几个金库之一的地方选了一支价值不菲的簪子。

墨玉簪,听闻是当年前打造帝王令的时候,所用剩余的墨玉,而后让安宁王给拐了过来。

他看着那一块还未琢磨的璞玉,见那形状便让宫内的玉匠雕琢了这一支簪子,身形如蛇,簪首为莲,通体晶莹黑得发亮,一眼瞧去便可知价值不菲。

曾有富商想买这一支簪子,开口叫价上万两白银,安宁王自是舍不得,甚至有人叫价到了百万两黄金,安宁王依旧舍不得卖掉。

想要得到就要有付出,此时他看着锦盒中价值连城的墨玉簪,想着把它送给苏流年到底值得或是不值得,伸手捂上心中,只觉得还是有些闷疼,有些不舍。最后他咬了咬牙,先把这个女人给哄到手了再说!

合上锦盒想着这一支墨玉簪戴在她发上模样,一定也挺好看的。

虽然她戴着那一支紫玉雕琢而成的紫惊天簪子也有出尘的味道,但这墨玉簪高雅很也适合她佩带。

流年阁楼对他并没有什么禁令,自然是随时可进入,他站在阁楼前先是打听了苏流年此时的位置,这才朝着园子里走去。

未到园子的时候,便听得园子内一阵嬉闹声,他轻勾一笑,又听得里头传来了声音。

“大大大”

“一定是大!”

“小小小,一定要小啊!”

“哈哈,本姑娘就赌大的!此回,一定让你们输到脱.裤.子!本姑娘今天的赌运就是好!”

赌博

这个女人竟然还好赌?

安宁王有些心惊胆战,可别将来把她娶回了王府,将他所有的财产全都输光了好!

临云国内好几处大赌场是他的产业,可要让人记着绝对不能叫这女人入了赌场!

安宁王走进了百花齐放的园子内,只见一方地方,六七个人围在了一起,有宫女有太监。

还有一个最为明显的人儿,一身雪白,乌发披肩,部分发丝成髻用簪子绾住,一身的清雅美丽,在人群里竟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这个女人就是一开始那个满脸都是伤疤的女子?

此时伤疤已经褪去了许多,剩余淡淡的伤痕,再过些时日便能完好无损。

他见过她上着精致妆容的模样,美得倾国倾城,自有一股独特的风韵,特别是眉眼之间那一股风情,与唇畔上的笑靥,总让人移不开目光,让人觉得惊艳。

他安宁王见过的女人也不少,起码这些时日三百多张的画像看来看去,就是觉得那些画像上的女子还没有眼前这个女人一半的姿色。

此时苏流年一笑,继续大声喊着大,其余几人有喊大也有喊小,一群人喊得特别起劲,而苏流年甚至是挽起了袖子,露出白皙匀称的一截玉臂。

安宁王只觉得心里一动,突然有些魂不守舍,莫非这样的感觉就是传说中的心动?

他一手拿着盒子,另一手捂着胸口的位置,那是心窝,里头那一颗心此时跳得特别欢畅,一下一下强而有力,仿佛想要跳了出来一样。

低下头,他甚至可以看到那胸口的起浮如此明显,这颗心此时是怎么了?

他见过真金白银激动万分,但这颗心也从不这么夸张地跳动着!

“大大大!哈哈,真的是大,给钱给钱!”

苏流年看着那骰子上的数,顿时眉开眼笑,伸手朝着几名宫女太监拿钱,那些人倒也乐呵呵地把钱给了,而后另一轮又开始。

安宁王看着她收钱的时候那动作特别的干脆利落,一点都不亚于他的,忍不住一笑,又见她的面前堆满了不少的碎银子,而一张脸笑得极为明媚与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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